两人闻听此言,忙将周围围着的人打发回去了。见周围无人了,那男子更是唾沫星子横飞:“王妃,小人说得都是真话,断无半句虚言,这小莲可是小人的媳妇儿,若是不能将其带回去,这就是小人的过失了?”

        “是么?”云浅将杯盏轻轻转了一圈,那明光在月色下瞧着极好:“你可知道,在齐王府之中私相授受,无论男女,受得都是浸猪笼之刑。”

        一听到浸猪笼,那男子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住了,他像是不相信云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他还是强笑道:“我同小莲,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请王妃明鉴。”

        云浅似乎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看够了,将他们两个人拖下去,随便找个池塘浸了也就是了,多大一点事,闹得满王府都知道了,实在不该。”

        小莲一下子哭将出来:“王妃,奴婢当真不认得这个人,这个人在胡说,目的就是为了攀诬奴婢!”

        她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不多时就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那男子更是吓得浑身直抖,看样子也是怕死,他突然上前,看那样子,倒像是要拉住云浅的袖子似的,云浅一甩手,一旁的青玉红玉就将他按住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碰我们王妃,难道是不想活了么?”

        这青玉红玉,倒是很懂得维护自己,云浅知道这两人有些拙笨,但护主这一点,倒是很值得赞扬。那人也不敢再上前攀扯云浅了,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还请正妃看在我和小莲二人乃是真心份上,饶了我俩吧。”

        他回过一只手去,下意识地便要拉住小莲,却不想小莲下意识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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