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这里愣着做什么?”月姑姑不由得加重了语气,云浅便拉了月姑姑一把,将她从接近火焰的地方拉了回来:“这是今日,从外头备办回来的菜,可是这些菜里面却藏了一只蛊虫,若是将这蛊虫放到厨房之中,只怕整个小厨房之中,所有的菜色都有可能被这蛊虫沾染到,那时候皇后娘娘吃下这里头的菜,恐怕就要中毒了,难道你当真想要皇后娘要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听闻此言,月姑姑的脸色都白了,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南疆曾经有很多蛊虫,可是今时今日听得云浅亲身讲解,她这才知道这些蛊虫竟然繁殖能力如此之强,当真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蛊虫一事她也听说过,只有南疆才有,一时间这怀疑的对象便唯有黾国王后一人了。

        她当即便冷声道:“此事必定是黾国王后干的,我现在就去禀告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定夺。”

        云浅悠然道:“若是皇后娘娘是个得宠的人还好说,可是如今皇后娘娘并非得宠之人,你心里头也十分清楚,若是如此盲目前去禀告皇后娘娘,只怕得到的结果不会太好。”

        月姑姑停住了脚步,她知道云浅所说的都是真的,现如今皇上对皇后十分凉薄,皇后娘娘在宫中也可说是举步维艰,就算是这些日子以来想尽了各种办法要讨皇上的欢心,可偏偏皇上多看她一眼都不肯,反而对黾国王后十分情有独钟,这些日子日日流连在那妖妇之处,倒是惹得朝堂内外颇有微词。

        若不是皇后娘娘现如今还有家世在背后撑着,会变成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可是月姑姑心里头也十分清楚,皇后娘娘的父亲年岁已经大了,皇上已经多次让其父亲尽快告老还乡,若不是这位老大人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还在朝堂内外行事,只怕早已经要死了。

        若是这位老大人一死,只怕皇后娘娘的地位,就已经是朝不保夕了,如此想来想去,皇后娘娘也知道自己在这宫中还是不能作闹,尽量保持着母仪天下的风度,好生容忍这是六宫之中的所有人,然而她的父亲也是黾国王后的父亲,可偏偏黾国王后对自己的父亲半点念想都没有甚至还在皇上的耳边吹过枕边风。

        只不过是因为皇后的父亲,一意执着,皇上也不愿意直接明说,这件事情才一直搁置了下来,此刻若是皇后娘娘和黾国王后闹将起来,那皇后娘娘必定没有任何胜算。

        想到此处,月姑姑唯有叹息了一声,云浅却笑道:“我看得出来姑姑心中对于此事似乎有些迷茫,那我倒不如帮助姑姑一番,让姑姑知道该如何得胜。”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如何得胜?”月姑姑转了眼眸:“我可从未听说过什么要胜要输的,咱们娘娘母仪天下,还用得着你在这里说这等事吗?”

        云浅笑道:“自然,皇后娘娘想要母仪天下,这念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若是这宫中还有人比皇后娘娘更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那皇后娘娘想要母仪天下的事情也不过只是一场幻梦罢了,我说的是也不是?皇上现在宠爱的也并非皇后娘娘,月姑姑就算再焦虑,皇后娘娘也翻不出天去,反而还要处处受人牵制,倒不如同我合作,我们利用这件事情彻底将黾国王后扳倒,日后就算是我和皇后娘娘再怎么厮杀,那也是我和皇后娘娘的事情,这一笔账还请姑姑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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