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杀了谈无机那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谈无机的武功盖世,想要轻易杀了谈无机,并非一件他二人所能为之事,所以云浅便有意如此说,惹得谈无机心性大乱。

        谈无机果然怔住了,云浅便又道:“国师现在想明白也不晚,当年那女子,引得国师杀了一城百姓,国师今日想起来难道不后悔吗?你这些年机关算尽只为了让这女子复活,难道不可笑吗?她死了便是死了,这世上已经再无此人了,国师想不通想得通都不关我事,但是国师现如今还在此兴风作浪,又是为了何人?”

        这一个一个问题抛出来,谈无机一时间竟然难以抗辩,他看了看云浅又看了看夜无殇,二人宛若一对璧人站在月下,两个人的手至今还是牵在一起的,从未松开过,又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不由得觉得实在可笑。

        云浅见到谈无机眼神已经变了,心中总算是升起了一丝希望,她当时便想过,若是在昆仑山上不能毁了那女子,现在毁了那女子也不迟,这女子已经被毁了,谈无机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还有期冀,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无欲无求之人,或许便能够放弃他自己的黄粱一梦了。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谈无机哈哈大笑道:“不错,你说的很是,那女子只是利用我罢了,我已经背负了足够的骂名,再多些骂名又有何妨?”

        话音一落谈无机竟如月下仙人一般,展动轻功,不出片刻便已经离开了此处,云浅心中一跳,她突然叫道:“不好!”

        赶紧往旁边的房间中去,却见荒歌跌坐在地上,而嘴角还有些许鲜血涌出来,他指着房门的另一处道:“凉月被他带走了。”

        果不其然,凉月乃是谈无机现如今最在乎的人,谈无机就算是要走,自然也会将她带走。

        云浅还想追出去,可是以谈无机的绝世轻功,他们又岂能追得上,云浅看着还落在自己手中的玉心经叹息一声,纵然这武功说过破而后立,又有何用?

        要牺牲他人来练成此功,倒不若就此将它烧了,也算是来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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