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一听说,云浅愿意饶了自己的儿子,并且只需要自己严加管束便也就是了,心中立时升起了对云浅的崇敬之心,他也知道云浅这是放了自己的儿子,说来说去这个宝贝儿子之所以会如此顽劣,也是他教的不好,这么多年下来,他自己的儿子这么不成才不成器,也是由于他忽视了自己的儿子,也从未严加管教过。

        云浅今天只不过是打了他儿子一百板子,按着他儿子习武的习气,这一百板子也痛不到哪里去,日后自己严加管束,想来云浅便也不会再追究了。

        想到此处,王虎巴不得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然而他那儿子却冷冷横了云浅一眼,这可是一百板子,打在他身上也痛在他心里,可是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推崇云浅,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是说再多话已经没有用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眼神之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熄灭,王虎心中不知道有多么酸涩了,可是他心中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也能够接受这一切,也必须接受这一切,因为得罪了云浅就相当于是绝了王家所有的后路。

        如今收服了王虎,云浅倒是也未曾感觉有任何安稳之感,她知道,对付王虎那还算是简单之事,可若是要收复整个漠北的马贼,那恐怕也有另有难处。

        这些马贼这些年受了罗老大的倾轧,早已经蠢蠢欲动,现在纵然凤凰令在手这些马贼恐怕也未必愿意跟着云浅行事了,何况云浅要他们做的,乃是反叛朝廷的大事。

        荒歌在后头瞧着云浅的背影,他说不出来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种感受,只是他总觉得眼前的云浅跟他所认识的那个云浅似乎颇有区别,现在的云浅杀伐决断,绝不是将云浅绑来那日的模样。

        可是他又也知道,师父能够将凤凰令交给云浅,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已经收服了王家,云浅淡然笑道:“王老爷子,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可否答应。”

        嘴上说着的话虽然客气,但王虎知道若自己不答应云浅还有手段对付自己,便赶忙笑道:“不知令主有何吩咐,只要是令主吩咐的,我们马上就去做,绝不会有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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