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这几个大汉都惊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云浅的手段竟然是如此,再一看好端端的荒歌和凉月,这些人心中变更为后悔了,他们本想仗着人多,来欺负荒歌一头。将这燕关城的货物买卖生意全部揽在自己的手下,可是没想到,只是被这么一个小娘子就给打败了。

        再看荒歌和凉月的态度,他们二人似乎对这女子十分恭敬,难道自己真的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这几个大汉,看着十分痛苦,而为首那大汉也渐渐的撑不住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之中能够呼吸的气越来越少,整个人似乎都要肿胀起来了。

        想来再这么下去。他也会窒息而亡,再一看云浅风淡云轻的模样,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做一点什么,只怕真的要被云浅弄死了。

        云浅倒也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我也不难为你们,你们今日来闹事,显然背后是有人主使的,是你们这帮人的脑子,想要夺取着整个漠北的马贼生意也不简单,你们背后是什么人?告诉我,我就给你们解药,让你们活着离开此地。”

        这几个大汉,赶紧匍匐到前头,扯着为首大汉的手,看那样子,似乎是让这为首大汉赶紧说实话,这般窒息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们已经撑不了许久了。

        这大汉只好咬咬牙将手中的刀往地上一甩:“派我们来的是燕关城的王家,他们最近做了些许丝绸香料生意,又雇了些马帮的人去帮忙守着,可是没想到,全被荒歌劫去了,气不过,因此才想找荒歌的麻烦,顺便将这马贼的生意尽数揽在麾下。”

        闻听此言云浅的眼波掠到了荒歌身上,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荒歌干的,她静静等着一个解释。

        荒哥冷声道:“你们这些王家的走狗,你还真的以为是王家的人做点丝绸香料生意,我便出手伤人吗?还不是因为王家的人掳掠良家妇女,甚至还将那些妇女卖到秦楼楚馆之中去,干出此等荒唐的勾当来,我自然是要惩治你们一番的。”

        原来这事就是如此,云浅倒没想到荒歌竟也是个义贼,她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如此一说,你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异议吗?”

        这些马贼哪里还敢有什么异议,赶紧磕头如捣蒜一般,只求云浅赶紧将解药给他们,云浅便轻轻的丢下了一个小瓷瓶,那为首的大汉赶紧伸出手指去拿,可没想到后头大汉已经忍不住了,一窝人拥了上去,拳打脚踢起来。

        看着这些人如狼似虎一般互相撕咬的模样,云浅叹息着摇了摇头,其实只要这为首的大汉吃下一粒药,他便可以用剩下的药再去救其他人了,可惜这些人都是自私惯了的,他们见到药便以为其他人不会想救自己的性命,因此就上来巧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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