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原若宁答应,夜无羸果然露出了一丝喜色,他想上前拉住原若宁的手却一下子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和原若宁身份有别,两人不能再搅和在一起。

        很快,他就下令布下无数平王府的亲兵,让他们好生看守大门,又亲自草拟了一份奏章,向皇上诉说死亡的无辜,她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只要找不到刺客,夜无殇永远都会被怀疑。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刺客,可是夜无羸也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只怕在这京都之中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必定要让皇上,将夜无殇放出来,因此她在奏章之中,特意写明了希望皇上能让夜无殇和云浅戴罪立功。

        而原若宁在平王府的这一夜睡的倒是安全,她心中已经问心无愧,更不必觉得对夜无羸有什么抱歉之事。

        给她安置的房间依旧是她做侧妃时所住的房间,房间之中的陈设从未有过改变,而且桌面之上更无一丝尘埃,可见从自己走后夜无羸将这个地方保持得很好,然而这些事放在过去或许还能够感动她,今时今日看到这一些,她只觉得有些好笑。

        人还在身旁的时候并未得到珍惜,待人走了却又要装出这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应该说是好气还是好笑呢?原若宁将胆瓶中的梅花拿了出来。他恋慕着夜无羸的时候,即便是夜无羸只不过赠了自己一枝枯梅,她都爱惜不。

        可现在这些东西在他眼中不过是浮云罢了,正在想这些事情,突然一下子被推开了,夜无羸再一次走了进来:“我已经按照你所求的像皇上写了奏章,又令王府的亲卫前去查探,想来不日便有结果。”

        原若宁点了点头,这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夜无羸能为自己做的也就只到这一步了,日后他也不会再一次深涉红尘,却不想,夜无羸的眼底漫过了一丝忧郁之色,他直接走上前来拦住了原若宁原若宁,怔愣之下没来得及躲开。

        可是没想到,夜无羸竟然深深地将她圈在了怀抱之中,夜无羸的身上有些灼热,灼热到原若宁抱也不敢抱,退也不敢退,她只得惊声道:“王爷,我已经是出家之人,你岂能如此放诞无礼。”

        夜无羸却轻轻地伏在她耳边,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之上,让原若宁的心中便似是有小蚂蚁爬过一样:“本王是王爷,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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