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羸只觉得自己的手中空落落的,他想再一次拦住原若宁,可怎么都迈不动步子。

        “皇弟,侧妃对你……”夜无殇轻叹道:“我从不成想,你今时今日,也要把人逼迫到这个地步。”

        逼着人解开衣襟,来自证清白,一番滋味,却要夜无羸自己去尝了。

        “王爷,他们实在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好歹也是皇子,那齐王也是皇子,他凭什么如此趾高气扬。”林婵在一旁小声道:“还有那原若宁,此事分明是咱们的家事,她竟然敢将齐王妃找来,好大的胆子。”

        这些话,丝丝缕缕漫入夜无羸的耳朵里,夜无羸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他只记得,原若宁离开时的眼神,哀莫大于心死,他陡然想起,那日中了酥春的毒,闯入侧殿,正好撞上了原若宁。

        她那时候脸色有些苍白,可是温文守礼,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呢?夜无羸想来想去才明白,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就算是遇上了自己,那也是自己对不起她,而非她对不起自己。

        “不成,本王要进宫!”夜无羸突然做了决定,他立时命人牵来了车马,匆匆赶往皇宫。皇上正和几名大臣议事,不能打扰,何况这王妃之事,素来也是皇后管着,他只好转往皇后宫中。

        到前殿之时,皇后正在和夜无殇及云浅说话,她手中捏着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忽而露出笑容:“浅浅,今日倒是我先赢一子了。”

        “母后英明,棋力又高,浅浅输的心服口服。”云浅笑道:“除非王爷也来下棋,否则我们二人是赢不了母后了。”

        夜无羸睁眼瞧着,殿中哪里还有原若宁的身影,他只觉得心口一闷,差点呕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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