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浅良久不言,月姑姑咳嗽了一声:“齐王妃,你久久不说话,又是何意?”

        “也没什么。”云浅的手,轻轻按在月姑姑的手上:“姑姑回去劝劝母后,若是本妃和母后走得太近,即便此事和母后无关,那皇上也会以为,本妃所言所说,都是受母后指使,月姑姑好生想想,这究竟孰轻孰重,此事最为重要的地方,在于父皇心中所思所想。”

        月姑姑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了,她倒是未曾想得这么深远,手也不自觉离开云浅的手,朝四周观望一眼,勉强笑道:“齐王妃说得甚是有理,我这就回去回禀皇后娘娘。”

        她匆匆离去,云浅却听到了周遭的声音,身后似乎有人在跟着,她唇角微微一勾,如今的天子,确实有些疑心病过重,定然会派人跟着自己,来看看自己是否会站在皇后的那一边。

        云浅也装作不曾知道,缓步往前殿走去,待进得前殿之时,皇上正拿着朱笔在批奏折。

        “父皇,刚才那几个紫塞部的刺客,已经吐露了真话。”

        云浅行过礼后,便十分端庄地立在一旁。皇上也未曾从奏折之中抬起头来,反而声音苍苍道:“他们吐露了什么?”

        “这几人乃是受紫塞部首领帐下前锋将军霍良所命,前来京都行刺。”

        云浅有意顿了顿,她用眼角的余光,窥着皇上的神色。皇上的手也一下子顿住了,他冷声道:“如此看来,果然是紫塞部的首领所驱使的么?”

        云浅摇摇头:“皇上,若真是紫塞部首领所命,他们又何必说这是霍良的命令?”

        皇上直到此刻,才抬起头来:“哦?那你说说,这些人究竟是何意?”

        “若是浅浅看得不错,下令来行刺皇上的人,定然不会是紫塞部首领,据说首领十分宠爱自己的女儿,他又岂会让自己的女儿以身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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