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来得突然,云浅隔得又远,已经来不及阻止,而偏殿所用的床木,都是一等一的好木材,十分沉实,这一下子撞过去,原若宁立时头破血流,直接软倒在了床上。

        夜无羸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有温热的鲜血迸溅到了他的身上,一时间,他有些错愕地瞧着云浅,神色之中满是震惊。

        “快救人!”云浅已经凑上前来,探了探原若宁的鼻息,幸好,还有些许呼吸。一旁的月姑姑适时地拿了一件衣裳,给夜无羸披上。

        “皇后娘娘到。”外头的人已经通报一声,云浅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件事可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说起来,夜无羸也刚刚封王,他又能碍谁的事,又值得谁来害他?

        而原若宁,家世在今日的名门贵女之中,也不算是出挑,且她生得又只能算得上是清秀怡人,在众人之中,更不是拔尖的,这两者加在一起,也不是个值得旁人来害的女子,一切都透着莫名的诡异。

        最有趣的是,皇后娘娘居然这个时候来了,还真是来得恰是时候。此刻云浅早已经给原若宁穿好了衣衫,而一旁的夜无羸也已经披上了衣服。门轻轻地被推开,皇后缓步走进来,入眼的便是如此骇人的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冷然道:“本宫的偏殿之中,怎么会有如此情形?”

        虽说二人的衣裳勉强穿好了,但这模样谁见了都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儿臣……”夜无羸张口便想要解释,可却不知该说什么话为好,一时语塞。皇后如此愤怒,也一点都不奇怪,云浅垂眸道:“母后,此事恐怕另有蹊跷。”

        “蹊跷?还能有什么蹊跷?”皇后原本温婉的脸上,骤然蓄了一丝愠怒:“浅浅,你倒是和本宫说说,这究竟是如何了?”

        “刚才进殿之时,便有一股十分古怪的香气,只是我当时一惊,未曾注意,现在想来,定然是有人在殿内放置了迷药,引得来偏殿休憩的平王殿下和原家小姐,发生了此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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