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兄,你是知道的,浅浅心里只有你一人,她还盼着和你大婚呢,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都会回来的!可若是她回来了,你却这般颓废,又该惹她伤心了,你怎舍得让她难过呢?”柳双双用力吸着鼻子,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泪。

        “浅浅……”

        听到云浅的名字,夜无殇才有了一丝反应,可他声音哽咽,唤了一声云浅的名字后,眼角便淌下了泪水。

        在大家的印象里,夜无殇一直孤冷高傲,可一遇上云浅,他俨然变了一个人,温柔、多情,也如此痴心。世人皆知,夜无殇心中只有云浅一人,旁的女子,皆入不了夜无殇的眼。

        见夜无殇有了一丝反应,万夫人赶忙看着方太医,催促道,“方太医,快!快给殿下瞧瞧,再开几副方子,抓了药赶紧熬好给殿下服用!”

        “是是是,万夫人说的人,我这就去为殿下开方子熬药。”

        方太医连连点头,差了两个太医守在寝殿中,自己则带着旁的御医走出了寝殿,开方子的开方子,抓药的抓药,熬药的熬药,而方太医也迅速返回了宫里,将此事回宫禀告皇后的。

        听闻夜无殇已然转醒,压在皇后心口的一块大石头算是放了下来。

        “殇儿醒了就好!只是,皇上一连几日都在御书房召见大臣们,也不见商量出什么法子了没。后宫不得干政,本宫也爱莫能助。至此多事之秋,还劳烦方太医配一些药膳,替本宫送去御书房,给皇上和大臣们享用。”

        “臣谨遵皇后娘娘懿旨,臣告退!”方太医领命,退出了椒房殿。

        御书房内,商议了几日,仍旧是两种意见僵持不下,一种是即刻派兵围了宣和府,在找到云浅之前一直软禁夜明轩。而另一种则认为直接派兵软禁了夜明轩,证据不全,委实不妥,而应一边竭力搜寻云浅的下落,一边加强宫中戒备,并迅速传信给云若海,让他们提高警惕,并暗中调派一支队伍返回京都。

        一个激进,一个保守,面对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杜泽恩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皇上也因此注意到了杜泽恩,沉声开了口,问道,“杜爱卿迟迟未曾发表自己的意见,不知杜爱卿是如何想的呢?”

        被皇上点了名,杜泽恩不得不开口,他实话实说,道,“回皇上,臣觉得第一种法子确实有些不妥,然臣不认为此事应当传信告诉云将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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