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头疼不已,躺在寝殿中,垂下帷幔,侧躺在床上,看着云浅缓缓走进,淡淡扫了一眼,颇为敷衍的说道,“浅浅啊,母后知晓你今日来,是为何事,只是……此事你若是要管了,只怕会给思蕊惹来非议……”

        云浅心中咯噔一下,站在寝殿中间,隔着帷幔望着皇后,柔声问道,“听了母后的话,想来此事,不仅母后知晓了,父皇同杜大人也一并知晓了……只是,母后,您说的,浅浅都明白,可浅浅觉得,思蕊的性子遇柔则柔,遇刚则刚,浅浅也是担心,倘若今朝不把她带离宣和府,只怕日后,在遇到此类的事情,她便会因着她的这份刚烈性子,而香消玉殒……”

        说到此处,云浅的声音有些哽咽,停顿一下后,继续说道,“母后,浅浅已经失去太多了……虽然浅浅同思蕊的交集并不多,可浅浅宁愿最后受伤,甚至牺牲的人是自己,也不愿牵累无辜啊!”

        “浅浅,你总是这般,看着是个狠心的主,可实际上,却是刀子嘴豆腐心……”说着,皇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而此时头再一次剧烈疼了起来,使得她不禁抽吸了一口气。

        见状,云浅甚为担心的走到了床边,缓缓掀开帷幔一角,说道,“月姑姑,母后都疼成这般模样了,太医可来瞧过了?他们怎么说?”

        “回王妃的话,方太医等一众太医都来会诊过了,说的话,左右不过是那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太好的法子,药是开了不少,可皇后娘娘的病,却总是不见起色。”

        月姑姑也面露焦灼,如实回答着,末了还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是第几日了?”云浅说着,坐到了床沿边,直接拉过皇后的手,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屏息凝神,为皇后细细诊着脉。

        月姑姑又叹了口气,沉声道,“约莫也有五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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