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双瞧着云浅眼中的恨意,点了点头,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浅浅,为什么你每次提到夜明轩,都咬牙切齿的,你对他就这么恨之入骨吗?虽说他是师兄的死敌,可我也没见着师兄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啊?怎么你……”

        前世的事,刻骨铭心,锥心之痛亦如昨日一般,怎能不恨?

        “我平生最恨欺瞒我的人,我八岁那年,分明是无殇救了我,可偏偏他隐瞒真相,意图取而代之,想让我念在救命之恩的情分上,成为他的皇妃,再假借我手,对无殇不利。我又不傻,怎会让他如愿?可他痴人做梦,和云彤狼狈为奸,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屡次三番陷害与我,我又何须对他手下留情?我必然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柳双双从未见过有人恨一个人到这种近乎疯魔的地步,她很是心疼云浅,她不知云浅究竟还经历了哪些危及性命之事,否则又怎会说出让夜明轩和云彤生不如死的恶毒话来?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云浅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柳双双按着云浅的吩咐守在马车边,看着云浅跟着云若海他们走进了皇宫之中。

        不多时,夜明轩也来了。看见柳双双的时候,夜明轩不过是轻蔑的朝着柳双双勾了勾唇角,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皇宫。

        皇上看了云浅呈上来的关于指证夜明轩暗中培植势力,并且勾结西昭,通敌叛国的种种证据,心中已然震怒。如此来看,夜明轩必死无疑!云浅的心头划过报复的快感,朝着夜无殇得意一笑,却没有察觉到秦瑜的异样。

        百里仁跪在地上,陈述着夜明轩的种种作为,自然是看不到秦瑜的神色变化,只有站在秦瑜身边的韩元注意到了,他想询问一句,可又不敢轻易开口,便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问也不迟。

        百里仁刚说完,夜明轩就走了进来,也不管是不是殿前失仪,直接大喊一声,“满口胡言!”

        接着,夜明轩快走几步,来到皇上面前,面色焦灼,透着委屈,跪在了地上,大喊冤枉,“父皇,儿臣从未做过什么通敌叛国之事,更未曾指使过任何人去刺杀皇嫂啊!父皇,儿臣着实冤枉!还望父皇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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