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听了姬无情的话后,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卧房。姬无情看着云浅关上房门口,心情莫名大好,饮尽了酒壶中的最后一滴酒,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无殇站在窗台前,望着天空中的圆月,听着云墨在自己身边汇报着白洛言传回来的书信:

        “前几日大雨,虽然造成前方道路塌方,又偶遇一群劫匪,幸得踏雪山庄少主姬无情相救,一切都无碍,也得以顺利赶到驿馆,想来再过两日就能达到营洲,如期赴任。浅浅无碍,殿下安心。”

        最后一句“浅浅无碍”,还是云浅软磨硬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说服了白洛言,说了一句善意的谎言。

        夜无殇语气轻轻,道,“无碍就好!”

        话落,他收回视线,才注意到除了云浅安危之外的另一件事情,疑惑的问道,“踏雪山庄少主姬无情?他为何会出现?”

        云墨仔细瞧了瞧书信,回答道,“信中尚未言明,可要书信一封,问一下?”

        夜无殇点了点头,可随后又赶紧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云墨出去。

        云墨便放下书信,转身走了出去,和江河相视一笑,关上了夜无殇的房门。

        一连赶了两日的路程,终于顺利抵达营洲,特意在白洛言的军帐旁边为云浅准备了一个军帐,还一分为二,用一个屏风隔开,绿竹和柳双双睡在外面的两个小床上,云浅睡在里面的床上。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白洛言还特意下令,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云浅的军帐,更不准人随意打扰。将士们表面上虽然什么也没说,可私下里对云浅颇为微词,猜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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