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什么心思?惦记了不该惦记的!”白志远冷哼一声,“她一个庶出的,得到你的偏疼,理当安分守己,如今不仅不知道安分,反而还越发的放肆!你倒好,却还一味的替她说话,留她几分薄面,若她知道感激也就罢了,只怕是以怨报德!”

        话语间,充满了白志远对云浅的心疼。

        走进柴房,看着两个人,云若海眉头死死的皱在了一起,沉着脸看向了男子,问道,“说,你是谁?今日我盛宁将军府戒备森严,你又是如何进来的?一切都给本将军从实招来,否则,你的命,无人能救!”

        男子一个哆嗦,立马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小人是收到了一张字条,让小人今日在角门外学两声猫叫,自会有人放小人进来。进来之后找到浅祥院的正门,进去之后会有人告诉小人该做些什么。可小人不知为何,一进去,便问道一阵芳香,闻着也越发的晕,还口干舌燥,便喝了桌上的水。不喝便罢,喝了竟越发觉得燥热,就迷迷糊糊地朝着床上走去……”

        说到这儿,男子猛地磕了几个头,一脸惶恐的望着云若海,“将军,将军饶命啊!后面的事儿,小人真的不知道了啊!”

        云墨看了一眼黑着脸沉思的云若海,心里一阵疑惑,这一番说辞,说的滴水不漏,俨然一副早就打好的腹稿。若说他背后无人指使,云墨是不信的。

        “爹……”

        云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云若海抬起手,阻止了他。

        云若海把目光从男子身上移到了紫莲身上,她裸露在脖子上的片片红痕,让云若海觉得十分恶心,厉声道,“紫莲,你今日在大小姐房中犯下如此不堪之事,可知悔改!若不是大小姐心慈手软,求着皇后饶你二人性命,只怕你们二人现在早就沉尸河中,成了一对鬼鸳鸯了!”

        听了这话,紫莲吓得一哆嗦,抬起全是泪痕的双眸,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求饶,“老爷饶命啊!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啊!奴婢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啊!”

        紫莲说着,恐惧不安的看了一眼男子,下意识的往一旁闪躲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二小姐竟会如此狠毒,更没想到,这男人把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说!谁指使你的!”云若海的声音更加严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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