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自负，终会被打脸。
聂昭华仰着头，嘴角上扬，难掩笑意。
“沈云山，本宫的人全都被你控制住了，背后还能有什么人？说不定是你在江湖上得罪了什么人，如今人家来寻仇了！”
“啪”的一声，沈云山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到了墙上。
茶杯碎成了渣渣。
沈云山咬着牙，来回踱步，伸手指着聂昭华，冷冷说道。
“好好好，算你狠，聂昭华，是不是风雪阁的人？是不是那个为了你和墨予寒擂台比武的风雪阁杀手？付霜雪？对不对？潜入皇宫的也是他吧！”
风雪阁杀手，聂昭华忍不住笑了。
原本她以为沈云山是有通天的本事，能够将她身边所有的人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到头来，沈云山一直以为付霜雪只是风雪阁的一个小小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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