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子，沈云山伸手抹了抹墨予寒嘴角的鲜血，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
“你体内的血都凝结了，如果没有我的救治，你连自己的命都没了，你拿什么保护聂昭华？你又凭什么保护聂昭华？”
说着，沈云山将手上的血，抹到了墨予寒的身上。
墨予寒有气无力，用尽力气，双臂想要支撑着身体站起来。
尝试几次无果，反而招来了沈云山无情的嘲笑。
“哈哈哈哈，什么战神，什么无敌，墨予寒你就是一个笑话，异姓王只是天启帝给你的一个虚名而已，聂昭华也不过是天启帝拿来笼络你，让你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筹码，他给你的，本宫可以给你更多，只要你一句话而已！”
“呵呵呵呵……”
墨予寒虚弱的冷笑着，眼神中尽是轻蔑。
沈云山脸上的笑意全无，被鞭子打伤的位置，还在流血。
他没有用药，他就是要用这种疼痛感，时刻的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够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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