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华轻声呼唤着皇帝,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朝廷里的事交给皇兄就是了,都说好了您不能再看奏本,怎么就是不听话?”

        就像是在哄孩子似的。

        皇帝已经好了不少,也能下榻。

        只是沈云山想要他完全好起来,每日两次施针是必不可少的。

        “呵呵,父皇啊忙碌了大半辈子突然闲下来还真是有些不大习惯,”皇帝接过她递来的汤药,也不嫌苦仰头喝了个精光:“你皇兄这段时间办差还真是不错,朕也能放心,不过这严西山啊。嗨……这人啊就是不开窍。”

        皇帝下诏封严西山之女为太子妃,可没想到严西山在接到圣旨之后,接连给他来了两本奏折,想着让皇帝重新选他人为太子妃。

        她那调皮捣蛋的女儿,哪里做的太子妃。

        聂昭华坐在春凳上故意不去看聂昭非,嫣然一笑道:“严将军这是习惯了,他只是想着给飞燕姐姐找一个普通人家,哪里想父皇深知皇兄与飞燕姐姐相互爱慕,两情相悦严将军现在怕是又惊又喜呢。”

        “父皇如何那就是如何,他严西山不过是一个臣子,胆敢拒绝父皇的圣旨,他这是胆子太大了,父皇可不能纵容!”

        聂昭非觉着自己被冷落,忍不住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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