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华摆出一副男子气魄,“啪”的一声将酒杯重重的摔在桌上,两腿岔开,一手捶着桌面,做愤愤然:“在下聂生,今日听到环宇兄这一番言论,以为就是朝中那些自认为有才能的大臣,也比不上环宇兄,可不知为何环宇兄不愿意参加科举考试,不愿入朝为官?”

        “刚才在下已经说了,这朝堂浑浊,相爷掌舵皇上病重,太子过于冲动有不分青红皂白之嫌,一匹马踩死人命,自有律法定罪,太子数罪并罚,将巡防营统领马准斩立决,着实惩罚过重,另外相爷历年来主掌科举考试,即便是这一次皇上有旨,要让太子殿下主持科举考试,可太子毕竟是年少轻狂!”

        环宇饮了一杯酒,毫无忌讳。

        他虽然身处闹市之内,却是时时刻刻关心着朝廷大事。

        忧国忧民,将天启国的安危放在心上。

        聂昭华认真的听着他们说话,不可思议他竟是对皇太子聂怀风有意见。

        而聂怀风杀马准,那也是她的意思。

        在环宇眼中,这件事是错的?

        还未等聂昭华开口,欧阳鹤愤愤不平。

        欧阳鹤冷声道:“环宇兄说得不错,太子殿下这一次做的实在是有违法度,马准有罪不过罪不至死,更为重要的莫过于殿下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相爷说那一番话,为人虽不能太圆滑,可是为君者不该是将自己的不爽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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