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彩霞上了盏茶,递到了聂昭华手中,闻言道:“自从严姑娘来了之后,公主殿下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她说的,正是那一日从靖王府出来时……

        当时的聂昭华满脸煞白,气色差到了极点,宛若纸扎的人一般,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无丝毫血色。

        “是吗?”

        聂昭华抿了口茶,淡淡的问了句。

        说起来,严飞燕的到来,反而是帮了她,让她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去想墨予寒的所作所为了。

        一提起这个男人,聂昭华的心口宛若一个漏风的筛子,冷而疼。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眼看着天色也由春入了夏,身上的春衫都换成了夏季的薄纱,可心中的疼依旧没有半分缓解。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墨予寒上门解释。

        然而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始终没有见到墨予寒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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