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至九十年起,天下大乱,群雄而起,争名逐利,乃至帝阳,老帝驾崩,新帝未立,来往豪杰无不想从中牟利,分其一杯羹,其中涌现不少名门望族,乃如蝗虫过境,疯狂吞噬所至之处全部权势。

        皓阳一年,新帝夏赋登基立业,蹊跷的是,除了大典之日,在无人见过这位刚刚登基的小太岁爷,整个朝堂之上的事物,无论大小,全权由景寿王爷做主,无论何时问起,宫里那俩小太监总会吊着声答复,陛下龙体欠安呐。

        “咦,你瞧这可不就是傀儡皇帝啊。”茶楼里,几位带着墨兰色冠帽的书生品着茶叹道:“这南齐怕是要毁在这几个奸臣手上喽。”

        “子霖兄,这话可不能乱说,”一旁的男子捻开手中的扇子挡在嘴前,小声的念叨着:“要是被人听着了,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你不要命了。”

        “命不要了又有何妨,头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在下无父无母,更未成家立业,怕啥!你看着这…这大好河山马上就毁于一旦,你就不羞愧吗,都说我们读书人孬种,我们就不能做出点什么给他们瞧瞧吗。”

        钱子霖越说越气,将扇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茶楼里拖腔拖气的说书声戛然而止,楼下的店小二火急火燎的跑上楼梯,拉着肩头的白布几下就窜到茶案旁。

        “呦,二位爷,要是咱这小店有啥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多担待着点,要是这茶凉了,烫了着,尽管吩咐小的就好,但这要是打架之类的,小店就不奉陪了,这院儿里宽敞,你大可打够了继续上了喝,怎样,不知二位意下,哈如何?”

        “没事没事没事,昂,我这位朋友啊,他就是容易情绪激动,不过我敢保证,他绝对绝对不会和人打起来的,”

        说着周维仁站起身来,朝着四周一拱手。

        “抱歉,扰了诸位的清静,周某请诸位吃一壶茶,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啊,哈哈,诸位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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