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容易下雨,深夜,外面开始沙沙轻响,飘飞的细雨在昏黄路灯的照射下像一条条断断续续的银丝线。都凌晨了,别墅的二楼房间还亮着灯,门窗紧闭,窗帘拉得十分严实,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那件白衬衫遭了殃,万把块钱的东西成了消耗品。

        青禾还挺享受这样的待遇,喝东西有人端进来,吃饭有人做,不会孤单,做什么都不会被严格管着。

        她太过没正形,老是不着边际,明知道对方的底线还故意去招惹,惹完了,又像只倦懒的猫一样靠在人家怀里,凑上去用唇碰这人的下巴,轻轻磨了磨。

        文宁不吃这套,没用,但也不会真把那些话放心上。

        双方你来我往,不管过程如何,其实谁都不在乎,青禾不介意连助理,文宁不关心这个所谓的情人。

        家里还有阿姨,这么晚了,青禾也不好太放肆,她搭着文宁的肩,凑上去小声地问:“文老板,这趟去法国有偷吃么?”

        文宁不搭理她。

        答案很明显,不用问都知道。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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