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眼镜上的金丝链条随着动作晃动,泛黄的软尺跟着指腹的滑动在耳边发出沙沙的细响。
在这寂静到就连心跳的声音能都无限放大的环境中,宋凛看着昏黄烛光下的自己,理智碎成了浆糊。
南城尚热,宋凛只穿了件绸缎的衬衣,而顾灼的指腹像是蘸了火,烧了软尺、烧了衣料,燎燎地按在皮肤上,像是落入寒冰的火球。
“宋先生的年会表演是什么主题?”
顾灼落玉般的嗓音伴着触碰的消失响起,宋凛像是忽从梦中惊醒,迷茫地啊了一声。
“我问,宋先生的年会表演的主题是什么,”顾灼推了推眼镜,在纸上写下一个数据,“我们好根据这个来商讨衣料颜色。”
听着顾灼这么问,宋凛才猛地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也不知脑子中了什么邪,当在店门外看见顾灼的那刻,他竟不受控地说出了想要一件定做旗袍的想法。
也得亏宋凛是在翻译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在顾灼再次开口前寻了为年会反串表演准备的由头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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