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怂了下来,颤颤巍巍地,可怜地扒拉对方抓着自己的手,试图让对方放过自己。
“哥……哥,你别离我这么近……我害怕……”
沈宿还保持着侧耳偷听的姿势,叼着棒棒糖的嘴角含着笑:“别呀,您害怕什么呀,您不是挺威风吗,爷爷?”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沈哥,我哪儿敢……您是爷爷,您是爷爷,我是孙子……孙子……”
绿毛的嚣张气焰不再,被沈宿吓地快要哭出来,坐在对面的连凉傻掉了一样的看着两人,红润的嘴巴忘记合上,从沈宿的角度隐隐可以窥见一点嫣红的舌尖。
算了,别吓着媳妇。
这满嘴脏话的绿毛,他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沈宿大发慈悲地撒开手,绿毛腿已经软成了面条,脱了力哭唧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宿看也没看他,他走到连凉旁边。可能是屋内热气开的有点足,连凉白净的耳朵染上了红色,在他的注视下,粉红色逐渐蔓延到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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