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想了想有些不死心的说:“要不我先给你读读,顺便给你讲讲什么意思?”

        王熙凤忍不住头疼,这家伙是非要让自己学大清律啊,行吧,早死早托生。她转身在椅子上坐下:“那行吧,咱开始吧。我给你说哦,要讲的很精彩,得跟听说书那样。”

        这回轮到贾琏脑壳疼了,他哪来的本事把枯燥的律法给讲的像说书那样跌宕起伏?

        他只能绞尽脑汁去用比较直白易懂语言,把这些律法知识一点点的给王熙凤讲出来。

        王熙凤捧着下巴听他讲,时不时的还要问上几句。贾琏看她听的认真,讲的越发来劲儿了。

        讲到包揽诉讼时,贾琏跟她讲了废太子的奶兄凌普的夫人干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王熙凤回想一下原主记忆里的一些事情很自然说:“这很正常呀,有些事情找叔父帮忙不一定有用,但是找我婶婶肯定能成,这不就是所谓的枕头风吗?”

        贾琏给她一点一点的掰开揉碎了讲,这些有什么危害,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些罪名都是极其严重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别说咱们家,就算是叔父,甚至那些皇子阿哥们,谁敢保证自己的官途能一帆风顺?

        万一中间受点儿什么挫折,遇见什么磨难,陷入什么低谷。这些就是要全家性命的罪名。

        人呢,要学会未雨绸缪,咱们这样的人家,不缺那仨核桃俩枣的银子,不贪那样的小便宜,将来也不会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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