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宫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不求家里能帮的上忙,但求别拉后腿都是奢望。

        抱琴有些不满的叨叨:“二姑娘也太狠心了,老太君可是她的祖母,她这是不孝……”

        元春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二妹妹怀有身孕,又在孝期,身子不爽利也正常。二妹妹可不比以前,她现在是一品诰命,祖母还想像以前那样拿捏她,想让她言听计从,已经不可能了。你把这封信找人送回去,让祖母别去打扰二妹妹。”

        贾母接到信,看了之后叹了口气,递给了王氏。王夫人看了信之后,气的脸都快变形了:“二丫头太过分了,她不回来也就算了,还连累元姐被皇后娘娘训诫。我可怜的元姐,在宫里过得多不容易啊,老太太,现在怎么办啊?”

        贾母板着脸:“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二丫头现在是厉害起来了,我们拿捏不住她,就只能安抚她了。鸳鸯,你去开我的私库,把那几套东珠和白玉的头面拿过来,去给二丫头送去,就说是我老婆子考虑不周,给她赔不是了。”

        鸳鸯带着两个丫鬟坐着马车去了孙府,结果连迎春的面都没有见到。王嬷嬷脸一板:“我家夫人动了胎气,喝了太医开的药还睡着呢。

        劳烦这位姑娘回去转告老太君,就说她老人家的好意老奴替夫人心领了,日后再当面赔罪。”

        鸳鸯犹豫了一下:“奴婢能去看看二姑娘吗?”李嬷嬷瞥了她一眼:“夫人已经睡下了,惊扰到她休息就不好了,姑娘还是改日再来吧。”

        说完就打发丫鬟把鸳鸯她们送了出去,鸳鸯回去后只说迎春身体确实不是很好,一直都喝着安胎药。今儿去的时候刚喝了药还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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