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往晏城,许菀和景晖并未带太多人,除了侍卫就带了两个侍女,二十四个人的小队,领头的侍卫队长是季敏。马车轻晃,许菀和景晖同乘,许菀拿着针线绣着一方手帕,景晖则看着书,看了几眼书又抬眼看了看许菀,重复了好几次,许菀都无奈了。

        她放下绣针,“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景晖点了点头,欢快的将书放下,往许菀这边凑近了些,“娘,等我们从晏城回来,他会不会还在赢城啊?”

        对于这个‘他’所指的是谁,许菀还是很能理解的,最近晖儿总是别扭得很,明明很想见末离,偏偏又躲着藏着,“也许会,也许不会。”

        景晖撇了撇嘴,这回答了等于没有回答嘛,“那天我去看他、”欲盖弥彰的轻咳了一声,“看佑哥哥,他在院子里舞剑,剑法是不错,不过不是我们景家的剑法。”

        许菀微皱了眉,“那天不是下着雨,怎么会在院子里舞剑?”

        “不知道,奇奇怪怪的。”景晖只注意剑法了,还真没想到这点。

        许菀想起那晚那位冥界判官和末离的谈话,人一生百年就已有千般苦楚,而在末离身上却已经历了几百年的岁月,从沧灵的长老到冥界的城主,所遭受的苦楚只怕更多更多。

        “晖儿,不要怪末离,修行是他的选择,只要知道他安好,对于爹娘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景晖微低了头,“我还是看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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