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禅一说她能给顾玉娇作证,其他两个徒弟为了脱罪,也纷纷说她们能作证,“二太爷说过,这个魏音姑太过狡猾,身边还有会武功的人,搞不到手,还被反将一军!还说已经想到了主意,让魏音姑乖乖就范!才说完,二太爷就......就暴毙了!”

        白玉染冷冷扫过来一眼,“大人!这些尼姑手段熟练,分明不是第一次!刚才顾玉娇也说二太爷去过几次,只有强暴她的这一次暴毙。学生看,她们庵堂只怕就是打着吃斋念佛修行口号的暗娼馆!为了洗脱罪名,什么脏水都敢胡乱泼!犹如疯狗,见人就攀咬!大人可要明断是非,不要被这等完全不计后果毫无证据的愚蠢言论影响了!”

        “不是的!贫尼说的都是实话!”妙禅狡辩。

        “大人还是传唤其他证人上堂,还有庵堂的其他尼姑过来作证,看到底是谁在说谎!光凭几句扯皮,没有证据,大人又如何相信?”白玉染沉声问。

        杨县令阴沉着脸。

        这时候底下人送上来厚厚一沓信封给李师爷。

        李师爷拆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忙拿给杨县令,“大人你看!”

        杨县令一看,脸色大变,打开从前看到后面,手已经忍不住抖动了起来,抬眼看堂下的白玉染和魏华音,脸色变了又变。

        “大人!要不先行退堂?”李师爷问。

        杨县令只得点头,“退堂!押后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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