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魏音姑的婚约,总有人把魏音姑做的各种恶劣低俗可笑的事情告诉陈维仁,再顺带嘲笑一番。他也是最近听了太多关于魏华音的事儿,说她顶着脑门上的伤在外摆摊卖可怜,直接连带到他头上,实在忍不住过来。

        魏华音打量来人,为首的就是陈维仁,四方脸尖下巴,面色白皙含粉,绸布锦袍,手持折扇,一派贵公子的形象。只一双三角眼,带着鄙夷和嫌恶盯着她,一看就知道面相不善。

        魏华玉不自觉的拧着眉,心里忍不住猜想他过来的目的,很是有些不安。

        于文泽也担心陈维仁这像是来找事的,退亲的事说了多少次,这次音姑不一样了,她能挣钱了!吃的也不多了!带着伤还要帮忙干活儿,再没嚷着要吃肉,都眼看着的瘦了!他相信音姑这次改变,肯定能变好!

        “音姑!”魏华玉使眼色,示意魏华音起身,给陈维仁个好印象。

        魏华音坐着没动,陈维仁一直看不起魏音姑,甚至人前也毫不掩饰他的嫌恶,让魏音姑成为笑话。而这门亲事是魏音姑唯一能脱离魏家,还高升的途径,是光明正大订婚的未婚夫,所以她死死抓着不放。

        凡是有一点挑衅,就忍不住跳脚。但每次见陈维仁,都要在他这里受屈受辱,还对他毫无怨言,次次讨好。转头怨怪别的人说她坏话,毁她亲事!怨恨别人勾引陈维仁!形成恶性循环。

        看到她坐着不动,陈维仁目光更加不善,怕沾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站在远处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魏音姑!你又玩啥把戏!到处说从我这拿的银子,你以为你是啥玩意儿,从我这里借钱!?”

        魏华音眯了眯眼,“我跟你借钱?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说啥?你竟然敢骂我不是玩意儿?!”本来看她坐着不动,没有上来讨好谄媚,陈维仁就心里鄙夷,又听她竟敢说出这话,一下子就怒火高涨。

        魏华玉连忙上来解释,“陈大郎!音宝儿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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