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巍言几次提笔想勾出仁义之灵,字迹却一次次消散在笔下,这......
湛长风袖手望向那祁镇远,“道友能破否?”
祁镇远脸一黑,手中的濯缨笔如有万钧重,怎都提不起来,悻悻拱手,“道友技高一筹,我输了。”
大嘴黄鸟环视一圈,“可有人能出字?”
公子琅想鼓捣余笙再写一个,不过瞧余笙的样子,好像没想再比了。
韩巍言也沉沉不语,站那儿没动。
其他人尝试几次后,自知不如,遗憾放弃,本想让他们打个样儿,结果这一打完,没他们出手的份儿了。
祁镇远名声在外,现场能跟他相提并论的也就韩巍言,现他都认输了,他们再不依不挠就是自取其辱了。
大嘴黄鸟高声道,“胜者已出,请道友收好令牌。”
它从身上啄下一根羽毛,化成一面带着羽纹的令牌飞到了湛长风手中,“道友随时都可去传送殿,入我儒宗藏书阁。”
湛长风执礼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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