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钒笑得好无奈,看向安以夏的目光却带着纵容。

        全世界都知道他爱她,她却还要问。

        安以夏眼神立马急了,“你又不说话,是不是不爱?”

        湛胤钒笑道:“当然爱,不爱你,我会在阿塞尔达的密室里卧薪尝胆守着你?阿塞尔达几度要杀我,我为了陪在你身边,一直卑微顺从,为了你,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在别人脚下的苟延残喘,不是因为爱你,我是傻吗?”

        安以夏本该开心的,可听见他主动提阿塞尔达,很心疼。

        她知道阿塞尔达有想杀了湛胤钒的意思,她也劝过几次,要留着那位老先生。

        她当初并没有对阿塞尔达对湛胤钒有过杀心而赶到愤怒,可能也是因为、不够关注那位老先生。

        如今,她依然没那么自然的把当初那位老先生和湛胤钒联想在一起,她看来,这两个人差了太多。

        密室中灯光不够明亮,老先生身躯佝偻,驼背得厉害,声音嘶哑难听,身上穿的也不知道是多少件衣服撕烂的破衣服,破破烂烂的布条因为太长,老先生太矮,所以那些布就从他头顶裹着。

        安以夏想起密室中的生活,心生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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