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无声流泪,轻声询问,“还疼吗?”

        湛胤钒沉默的站着,不言不语,只是微微低垂着眉目,令人心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湛胤钒心口被巨大的情感冲击,填满,在她一句“疼吗”时,齐刷刷的往胸腔外奔涌。

        他想握着她的手,想抱紧她的身体,想将她潜入自己的身心和灵魂。

        强烈的想法一波一波冲击着大脑,如倾泻而下的山洪无法控制。

        蠢蠢欲动的火山爆发,冰封千年的雪山崩塌,沉寂的万古洪荒炸裂,湛胤钒无法抗拒,抬手抓着她的手,压在为她跳动的胸膛,紧跟着紧紧将她拥抱。

        这一抱,千言万语、千难万苦都在这个不能自已的拥抱中。

        “见你安好,便再也不疼。”湛胤钒压低声,沙哑低语。

        胸膛如擂鼓,轰然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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