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钒握着安以夏的手,面色纠结。

        安以夏歪着头,他这脸上就写着有话要说几个字,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捧着他的脸。

        “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啊,为什么欲言又止,难道还有什么是怕我知道的?”

        湛胤钒又握住她的手,安抚了声:“没事,你没事就好。”

        这话听来奇怪得很,安以夏想起两次在门外哭诉的湛可馨。虽然屋里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却听不清楚外面究竟说了些什么。

        “该不会真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事吧?”

        安以夏歪着头对着他的脸,“湛胤钒?”

        “昨晚的事,是可馨安排人做的。”湛胤钒出声。

        安以夏闻言一愣,原本欺近他的身躯,渐渐坐了回去,眼神带着犹豫。

        “是她呀?还真是不难猜。我还奇怪呢,这是你的地盘,竟然还有人在你的地盘作恶,还是我太大意,太信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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