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怒而下车,摔上车门气呼呼的站在车外,想好了沟通的话,这才又上车。

        “湛总,你不能这样,你是飞钒国际的大总裁,你说话就应该一言九鼎,出尔反尔非常不附和你的身份。”

        “那又如何?”湛胤钒反问:“我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还不能随心所欲,那我奋斗的意义在哪里?”

        安以夏张张口,竟被堵得哑口无言。

        “如果家里没什么可收拾,就这样跟我走。”湛胤钒道。

        安以夏拒绝,脸色气得通红。

        再一次推开车门,气鼓鼓的站在车外。

        “我不想留在江城提心吊胆,你为什么非要我留在这里,你不是挺关心我的吗?你不是应该确保我的安全安排我离开江城是最好的?”

        湛胤钒黑脸,语气冰冷:“上车。”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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