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的眼泪,在陆岩峰出现的那一瞬,不受控制一样哗啦啦的滚。

        他一句“婳儿,我来了”,如同一把刀直入她心脏。

        她哭得不能自已,也痛得不能自已。

        那句“你去哪儿了”没有问出,所有的话和委屈被汹涌的眼泪掩盖。

        温妮又望了眼楼上的人,湛胤钒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加严肃骇人。

        “跟我去休息室吧,安小姐需要包扎伤口。”温妮上前引路。

        这一插曲过后,酒会不受影响,很快恢复原本热闹的场面。

        只是那一直在二楼的湛胤钒,不知何时离开了。

        休息室中,温妮将医药箱拿来,又帮忙消毒上药。

        一旁文静不停在冷嘲热讽:“陆少,安家可是破产了呢,你可别跟她走太近,小心甩不掉啊。她那个活死人爸爸听说是用钱吊着命,她现在可是无底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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