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狐狸狡狯的表情，凤九沐感觉这不是一件好事。
裴水在心中琢磨了一番，没先说什么事，而是问道：“九沐，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打开看了没有？”
不提礼物，还好。
提到礼物，凤九沐就有点生气。
本来以为，这份礼物，是裴水送给他，独一无二的。
谁知道，并不是，同样的礼物，裴水还送给了孔家耀和上官衍。
“嗯。”
嗯是什么表情？
裴水见凤九沐脸色不是很好，没有收到礼物，拆开以后该有的喜悦，她摸了摸头，难道凤九沐以为她送他的，只是普通的丹药？
她送给凤九沐的洗髓丹，很珍贵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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