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书本也扔了,进卧房去了。

        青瓷可不敢顶风作案,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了,也没敢再提。

        而这天一早,也刚好是大理寺在复核萧概被杀和穆郡王被害的案子。

        衙门的牢房都是男女牢分开的,凌氏那天过堂之后,就没再被提审过,但她被关期间也听了一耳朵,说古川也被抓了,话是两个狱吏巡视牢房的途中交谈时她听到的,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只听说古川也被判了死刑,这些天里一直惴惴不安,心惊肉跳,也只当古川是受她连累,以为两人的私情被翻出来这才被抓的。

        好不容易挨到这天案子在大理寺再过堂,古川和她一道被提了上来,她登时就红了眼。

        可是他们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本来已经是世人指摘嘲笑的对象了,一对儿厚颜无耻的狗男女……即使有千言万语,大庭广众她也只能忍下,没敢相认诉衷肠……

        大理寺卿刚一开始问案,她就急急地招了:“大人,萧家大爷是犯妇杀的,所有罪责由我一人承担,与旁人都没有关系,我是因为不满他强抢我为妾,怀恨在心,而且……而且……”

        对于谋杀萧概一事,她半点也不后悔,更是毫不心虚的承认,她只是替自己出一口气,报了仇而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说着话,却忍不住神情很有些难堪的侧目去瞄了古川一眼,又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咬牙道:“是我不守妇道,我……我引诱逼迫了古侍卫……他对郡王府是忠心的,杀人的事和他没关系……”

        “住嘴!本官问案,用不着你先声夺人,等问到你了你再说不迟。”大理寺卿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对这个女人的说辞是觉得又可悲又可笑,只看了她一眼就冷着脸看向古川:“京兆府呈上的卷宗和你二人画押的供词本官已经看过了,下跪犯人古川,本官问你,京兆府断案你因十年前的旧事,老相好前穆郡王府婢女余萱娘之死而对主家怀恨,以至连续半年之久对穆郡王下药毒害,你可认罪?另有你与萧概外室凌氏通奸,并且生下孽种一事,又是否属实?”

        旁边跪着的凌氏,本来是一心想要维护,想着要如何替情郎脱罪的,可是被大理寺卿的第一套问话抛出来,就呆若木鸡,痴愣愣的缓缓扭头看向身边跪着的古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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