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穆郡王府之间没有联姻关系的捆绑,并且郡王府方面也的确做得过分,反而是弄巧成拙了,反而是让赵家的人恨穆郡王府更甚于梁晋还有武昙。

        那人说着,眼中也闪过一丝不甘的情绪,眸光暗了暗。

        略一失神,他就重又抬头对上了萧概的视线道:“现在好了。赵家那丫头死了,这就是血债。哪怕在长宁伯眼里你们郡王府依然首当其冲,是最大的始作俑者,可同样的,他们赵家的人对梁晋和武昙也会生出恨意来。我要达成怎样的结果你是知道的,总之这阵子你们郡王府做好防范,别叫赵家的人找到机会攻击,那么……长宁伯府的人,尤其是那位长宁伯夫人在丧女之痛的刺激之下,必然要找渠道发泄的,届时她就会把所有的怒气和恨意都发泄在南梁太孙和定远侯府身上了。”

        萧概听着他说,一边缓缓的挪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虽说他协助刺激长宁伯府的一干人等是因为有利可图,可是突然之间手上就沾了人命——

        这也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只是——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更是骑虎难下,就算想要抽身而退……

        他迟疑着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人:“你拐弯抹角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有多大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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