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出手利落,反手已经将绳索的末端甩上房梁。

        武青雪吓得魂飞魄散,头目森然间,喉间呼吸已经被卡住,双脚离地,挣扎之中整个人悬空而起。

        旁边站在门口的白妈妈就是前两天武青雪被送过来时被一道派过来服侍她日常起居的,她是侯府里签了死契的老奴仆了,不是谁的人,但大半辈子卖身侯府在府里讨生活,府里的每个人都是她的主子。

        一开始武昙来的急,而且进门两姐妹就吵上了,她一个做老妈子的,自然不敢随便插嘴,现在眼见着武青雪被挂上房梁双脚乱蹬已经在翻白眼了,也是吓得不轻。

        顾不上劝武昙,连忙抢上前去从青瓷手里抢夺绳索,一边才转头惊恐的对武昙道:“小姐……二小姐,什么话都好说,您消消气,消消气啊。再怎么说这也是府里的大小姐,这地方又是家庙,真出了人命可没法收场啊。”

        白妈妈平时是做粗活的,膀大腰圆,很有几分蛮力。

        情急之下,硬是将青瓷推开,把绳索给抢了下来。

        只不过她就算力气大些,一个女人,也没那个本事把百十来斤的武青雪一整个人高高的吊起。

        手上一个抓不住力道,绳子脱手,武青雪就从三尺多高的半空摔了下来。

        方才青瓷下手没留情,用的又是事先准备好的结实的麻绳,一度险些直接将武青雪勒断了气,甚至于她之前小产大出血时武青雪都没觉得自己是离死亡这么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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