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连着赶了几天的路,霍芸好其实也是十分疲惫的,只问南栀:“他们没说什么事?”

        南栀回道:“他们只说是前来探望。奴婢推说小姐正在会客,他们却也不走,说就在院子外面等着。”

        这明显就是撒泼耍赖的。

        霍芸好深吸一口气,也是烦得很,又再确认道:“是我三哥带着人来的?二哥和二嫂没有一起?”

        “没!”南栀道:“二爷上一任的任期满了,现在要丁忧,好像说是得往吏部去递个什么文书,年底他是三十才赶回来的,那时候衙门已经不办差了,后来咱们家又事多,今天才得空。至于二夫人……奴婢就不晓得了,许是在照看孩子吧。”

        武昙还是有眼色的,看向了霍芸好,主动闻询道:“要么我先回避一下?”

        霍芸好回过神来,扯出一个笑容来,自嘲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们家是个什么底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时候来找我……与其说是找我,不如说是找银子的,早些说清楚了也好。”

        霍文山这一死,家里留下的几个庶出的子女和姨娘,就都成了无根的飘萍,其他人或许都还本分,不会有什么出格的想法,霍常宇那母子俩却最是无耻,必然是要打嫡母手上私产的主意的。

        无非——

        就是觉得她是个弱质女流,霍常杰又年幼,有浑水摸鱼甚至趁火打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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