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的嘴唇微微颤抖,嗫嚅道:“什……么事?”

        武昙道:“我要听到武勖的亲口供词,这些年里他所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我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钱妈妈的眼睛骤然瞪大到了极致,像是听了什么不可能的事一样,嘴唇蠕动了片刻,摇头:“不……不可能的,我……”

        武昙没等她说完就出言打断:“我知道你做不到!”

        她站起来,拍拍大氅下摆沾到的灰尘,重又散漫且冷淡的说道:“不是要你去诱供,你替我去找孟氏,跟她好好地讲讲道理,她同我那二叔夫妻多年,总有些不足以为外人道的私房话是可以私底下说的。你是和她从元洲带过来的,多年祸福相依的主仆情分……你就不想拉她一把吗?”

        去劝孟氏?

        孟氏一向都是个很有主见和主意的人,从来就只有别人听她吩咐的份儿,她怎么可能会听自己一个下人的劝?

        钱妈妈的嘴唇颤抖的越发厉害。

        她已经见识过了这位二小姐杀人不眨眼的果断,此刻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提醒她,对方说到做到,她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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