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樾靠着床柱坐在床上,闭着眼,脸色是一种极不正常的潮红。

        他面上的表情分明是在隐忍克制什么。

        燕北跪在床榻边上在给他把脉。

        尉迟远为了没能及时提醒萧樾而连累他中了药还颇为自责,也站在旁边,神情紧张不已的看着。

        燕北诊脉之后还没站起来,尉迟远就上前一步,急急地问:“王爷怎么样了?”

        燕北面上略有迟疑,最后抿抿唇,还是问萧樾:“这药效极霸道,而且前面耽误的时间长了,已经蔓延全身,属下先写个方子让他们熬了药水给王爷泡澡,然后要想彻底清除……属下得继续给王爷施针,把毒血都逼到一块再一点一点的引出来,可能……需要点时间。”

        萧樾中了这种药,该怎么能方便快捷的解决他自己最清楚,现在忍了半夜没提——

        那就说明他是没那个意思。

        燕北只是自顾的禀报完,也不多等,转身就去外间暖阁的桌案前磨墨提笔写药方。

        尉迟远帮不上忙,站在那里干着急,其实一直有句话想说,可是想着萧樾那个脾气又不太敢,此刻看着萧樾脸上明显痛苦的表情,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试着开口,迟疑道:“王爷,其实……您要是舍不得委屈二小姐,莫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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