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简直就是把武勋的脸扔在地上拿脚在上面踩了。

        就连一直紧守本分的曾文德都怒火中烧,脸色涨红的上前一步就要跟他动手:“你!”

        只不过,却被武勋拦住了。

        冼先生不避不让的与他对视。

        武勋的眼睛里明显能看到奴役沸腾,可是,他就只是隔开了曾文德,也是直视冼先生的挑衅,四两拨千斤的驳回去:“就因为我还有用,所以,冼先生对我还是应该客气些的。有句话叫做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先生博闻,应该不会不知道。”

        这是——

        在威胁他?

        冼先生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闻言就道:“只要侯爷真有本事把当年允诺主子的事做成了,那冼某欢迎日后你扬眉吐气到我的面前来抖威风来!”

        言罢,又是冷蔑的扫了武勋一眼,然后就好像不愿意在他这屋子里待下去了一样,转身往外走。

        他走到旁边,弯身捡起地上的药箱背在肩上,然后从里面掏出两个药瓶顺手放在门口的花架子上的花盆旁边,一边才道:“当年你说,大胤的皇帝气数未尽,不宜贸然动手,要等到小太子继位登基以后才是时候,现在眼见着皇帝已经不行了,再加上这次的事可能也惊动了他们,未免夜长梦多,就不要再拖下去了,找机会动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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