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孟氏是侯府的主母,他应该直接就一拳头挥过去了。

        这时候,甚至连质问都不敢太大声。

        孟氏被他吼了个猝不及防,可是第一时间下意识的慌乱之后,马上就冷静了下来,无所谓的冷笑道:“该不该做的我也都做了,你也都做了,你现在还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你!”薛四爷怒急,额角青筋尽显,双手却得使劲的克制,捏成拳头垂在身侧,忍了又忍,最后就再次咬牙质问道:“为什么?至少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他话到一半他就再度失控,又激动了起来:“侯爷从没说过准你动老夫人,你现在把老夫人杀了,老夫人死于非命,这件事你以为能瞒得住吗?侯爷一定会过问追究的,到时候要怎么解释?”

        薛四爷也是这辈子没吃过这样的暗亏,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的转圈。

        孟氏看着他这个样子,唇角不由的泛起死死冷笑,再次语出惊人:“他也没说过要你动武昙啊!”

        薛四爷如遭雷击,脚步瞬间顿住。

        他一寸一寸的缓缓回过头来,用一种惊讶的、惶恐的眼神,不可思议的再看向孟氏。

        孟氏走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却只是拿在手里,也不喝,语气不徐不缓的反问道:“他只是说让你们听我的吩咐,只是说怕世子擅权,必要的时候留着你们在京城,以备不时之需。严格说来,他有叫你们随便动武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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