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晟王为什么会突然登我们家的门?”长宁伯夫人气势汹汹,开口就是兴师问罪的样子。
赵大公子皱眉:“母亲不是身体不适在后院歇着了么?怎么还过来?”
晟王方才那番话,对他们父子而言是有足够的说服力的,但是显然——
偏激又强势的母亲不会管他们这一套。
赵大公子看向了长宁伯。
长宁伯明显也是了解自己的妻子的,心中略一权衡,就只说道:“他是来吊唁的。”
“吊唁?他会有那么好心?”长宁伯夫人怒道,神色怀疑的盯着长宁伯。
长宁伯已然心力交瘁,跟着也发了火,恼怒道:“你还折腾什么?现在正在给女儿办丧事,你是想让女儿死都不得安生吗?消停一阵子吧,别再闹了。”
说着,就气息不畅,按着胸口,佝偻下腰身。
“父亲。”赵大公子上前扶他坐下,抚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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