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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樾将信件拆阅之后就随手揉成团扔在了桌上。
他靠坐在身后座椅里,表情闲适,并不见动怒,甚至于是连一丝的动容也没樱
仿佛——
他收到的并非一封威胁信,而就是普通的一封问候的信件而已。
季同跟了周畅源好些年,虽然没有直接和萧樾打过交道,可自从定国公府倒台之后,他心里就对萧樾存了很深的忌惮情绪。
此刻,站在萧樾面前,心中是全神戒备的,严密的注意着萧樾的一举一动。
萧樾见他站着不走,这才挑了挑眉“怎么?你还有别的事?抑或是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不想再活着回去了?”
他语气是轻飘飘的,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季同却不敢有丝毫的轻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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