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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您还有什么事吗？”徐勇楠回过头来。
“是故意让我发现的吧！”顾云憬几乎是肯定地说道。
像他这么老练的人，如果他不想被人发现，又怎么会露出马脚来呢？而且还演得那么蹩脚。
徐勇楠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但马上又笑了起来：“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没办法，他们的那位总统大人老是装个闷葫芦，明明心里想着顾云憬却又不想被她发现，他才只好出此下策，让顾云憬知道他们阁下的心意了。
他还以为他演得行云流水，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呢，想不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顾云憬很认真地点点头：“真的很差劲。”
“看来我当不了一个优秀的演员了。”徐勇楠无奈地说道。亏他刚才还自我感觉良好呢。
“优秀的演员估计是当不了了，但绝对是我们S国最好的秘书长！”顾云憬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傅斯年的身边能有，绝对是他的福气。”
被她这一夸，徐勇楠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可不是故意的，是顾小姐您实在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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