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会忘记,那个时候,我是如何向他发出求救,是如何想要在致命的剑伤下苟活。
它在问我。
也是我在说话:“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不对,这个问题我本来不想回答他,但是我真的能够回答上来,我能够告诉它,我跟它说:“你不该伤害于歌。”
“就因为如此?”它似乎无法理解。
当初如此惜命的我,就因为别人,而愿意放弃自己的性命去伤害自己,宁愿看着自己的脖子被刀划开。
我对它笑了笑,笑得明媚灿烂,我说:“对,就因为如此。”
我退后两步,下意识想要捂住脖子,血在不停地往外涌,很痛很痛,明明这么痛,我却突然笑了出来。
“琴刹?”何桓不太确定地喊了我一声。
看来,还真是瞒不过何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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