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配吗？”马钢随意的一指刚刚从台下走下来的那个导演，张涵看了一眼马钢的眼色，不确定的说道：“配……吧？”
“配个屁！”
张涵呲了呲牙，他就知道会听到这句话，这马钢就是一个大喷子。
“我算是明白了，什么艺术追求，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最近我算是明白了，艺术这种东西就是自娱自乐的东西，票房才是最实在的，那代表影迷喜欢的程度，那才能帮助国内的电影走向国际，拍出来的电影没人看有屁用？觉得这个最佳导演对国内电影行业有帮助吗？”马钢颇有些嘲讽的说道。
“有……吧？”
“有个屁！我算是看明白了，做导演的要是拍出来的电影不赚钱，捧不红人，再过几年看谁理！”马钢狠狠的说道，虽然是废话，但这话他说的特别深刻。
名气大如马钢前年也差点破产，要不是一部《芳华》票房过十亿赢了跟华艺的对赌合约，他现在已经破产了，而在这个十亿的成绩之前，即使他是大导演日子可也不好过。
张涵砸吧了一下嘴，觉得马钢这是被林倦给刺激到了，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的人，都开始追求艺术了，结果亏了几年后忽然看到林倦这样式的导演走向国际了……
“老子彻底醒了！”马钢盯着那个舞台喃喃自语道，然后转头对张涵问道：“觉得就算他拿下了最佳导演，有没有会觉得他比林倦强？下部戏能拿多少投资？”
“这……肯定没有。”张涵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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