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钧微微颔首,说:“二哥宽厚,这些年不曾参与过任何欺辱我与母妃的事情,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那你……还恩将仇报?毒酒这事,你敢说不是一石二鸟?”

        “是。”李钧没有否认,又说,“但二哥对我与母妃仅是无仇,而非是有恩。你从未参与,却也从未阻止。”

        这世上少有真正中立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你选择袖手旁观,就是默许,就是支持。

        “因为这?你就要害我?”

        “自然不是。”李钧说,“我信不过别人,只信自己不会重蹈覆辙做一个专权独道惹人恨的……”

        就算没说话,也已经很明显了。

        “哈哈哈,轮得到你?”对方轻蔑一笑,也不难看出他看似中立的态度里,还是偏向于鄙夷。

        李钧没有回答,也不会说出来那么直白。

        是啊,他排名第六,轮不到他的,而且二哥膝下还有一子,若他继位,之后的顺序则是优先皇嗣,然后才是皇弟们。

        所以,不可能这么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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