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镜见他沉默,懒得猜想他在思考什么,说:“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我这边呢是建议你把我挂在旗杆上示众,打仗的时候抗在最前面,一来起到威慑作用,二来还能狠狠的羞辱我,一国女帝被示众,多丢脸呐,这仗不用打都赢了。”

        “……”李钧回过神来,她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居然更狠,他是完想不到这样的事情的。

        汐镜依旧笑着,又补充说:“啊对了,为了能达到更好的效果,最好把衣服给扒了。你要是还想更过分的话,可以找几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当众对我……”

        “够了!”李钧惊异的看着她,她完不像是反讽的语气,就好像那些过分的事情是对她的敌人做。

        他不禁问:“你为何如此提议,就不怕我真这么做吗?”

        汐镜的笑容有些渗人,说:“我怕你想不到什么好主意,所以把我的常规操作给你参考一下。”

        言下之意,她经常把敌人扒光了挂旗杆上示众,还要找人当众行不轨。

        将一国之君扒光示众,引起的愤怒远比直接杀了要大。

        他摇头,说:“你不用说这些话激我,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哦?”

        “我不会让南梁灭亡的,我还要让它繁荣丰盛。你说权力都是那般,不择手段得到,得不到就毁掉,不是的,权力该是为天下谋福的东西,而不是满足私人之欲的东西。”

        “是吗?”汐镜不为所动,“你能说出这些话,只是因为你还没获得权力罢了,人心是会变的。”

        “不会,如果会变,说明不够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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